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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枯宁是个什么样的人:感官哲学,自然,革命,奴役
《从蒲鲁东到德勒兹的无政府主义哲学词典》选摘德勒兹对斯宾诺莎的解读帮助我们思考这个项目和这些解放实践,通过思考加倍和强化它们,以一种可以称之为自由意志主义的人的方式。这篇文章的独创性可以概括如下:表明通过感官、情感和符号获得的知识——这种被偏见和想象所支配的混乱和错误的知识,常常使我们陷入愤怒、爱情、仇恨、怨恨,最终沦为奴隶——也可以构成充分了解世界的起点和我们解放的手段(事实上,这是唯一的手段)。对斯宾诺莎的理想主义或政治解释将人类的解放赋予了纯粹的推理能力或”政治”想象力,将其从”自然”起源中清除,而对斯宾诺莎的自由意志主义解读则假定了一种相反的解放运动,这种运动植根于自然的力量,人类从这种力量中产生,并且永远不会停止在我们内部的活动,对我们的利益和不幸,对我们的压迫和解放(到这里中断了,翻译问题)(p57)对于德勒兹的《斯宾诺莎》来说,它始终是一个在存在本身的层面上行动的问题,在真实的模糊的构造中,正如德勒兹告诉我们的,“在模糊的身体混合物的最深层面上”,“奴役与解放之间的斗争”在哪里展开(翻译问题)(p57)Ibid.143.斯宾诺莎的传统解读区分了三种知识:第一种知识,感官知识,混乱和错误;第二种知识,理性知识,它使事物和事件的逻辑得以重建;最后,第三种知识,一种直观的知识边缘,使人们能够接近事物的本质和它们之间的关系。(p58)批注:作为一个封闭领域的感官知识自身是没有意义的,在我看来,它不仅是错误,是低级浪费,而且是一种关于奴役的叙事,想塑造一种只掌控奴役工具的集体。所有人都要远离这种奴役性质的集体,没有人能够享受它带来的利益。例如今天对“中世纪感官文化史”的炒作,仿佛能改天换地的是牙鸟片和精神病人让自己发癫的药品,这只和凝滞、衰亡或基督教传染有关。认为一切都解释感官或感官可以解释一切,是更矮小的当代人与中世纪的单方面唱和。当然,感官也是自然的一部分,但精通中世纪感官史不一定能回溯到公元前的古罗马时期,哪怕回溯到古罗马的第二阶段呢!所以这不自然。当代资产阶级蜘蛛以为自己能和贺拉斯、奥古斯都说上话?不,误会,能回溯到中世纪,永久活在中世纪,就可以了……对于巴枯宁来说,“亲密的存在”并不是指以事物和存在为基础的神秘本质;“相反,它是最不必要的、最不内在的、最外在的一面,同时又是最真实的、最短暂的、最不可捉摸的事物和存在:它是它们直接的物质性、它们真正的个性,如它仅仅呈现在我们的感官之中,任何精神反思都无法把握,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正是由于这种明显的表面性和外在性——正如德勒兹对福柯所说,“内在”“比任何内在世界都要深刻”,因为它也是“外在的......比任何外在的世界都要遥远”——存在的亲密存在可以达到永恒,在某种程度上,“它根本不是一个亲密存在,不能完全表现在它的外在关系或它对外在世界的行为的总和中。”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巴枯宁可以肯定他年轻时的一个朋友尼古拉斯·斯坦科维奇的亲密存在是永恒的:“我年轻时有一个很亲密的朋友,尼古拉斯·斯坦科维奇。他是一个真正的天才:伟大的智慧伴随着伟大的心灵。然而,这个人没有完成或写下任何能够在历史上保留他名字的东西。那么,这是一个亲密的存在吗?他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言不发?完全不是。斯坦科维奇,尽管他是世界上最不自命不凡、最没有野心的人——或许正因为如此——是莫斯科一群年轻人的生活中心,这些年来,可以说,他们靠着自己的智慧、思想和灵魂生活了好几年。我就是其中之一,在某种程度上,我把他看作是我的创造者......他的亲密存在首先在他与朋友的关系中得到了完全的表达,然后在所有那些曾经拥有过他的人的关系中得到了完全的表达,能够接近他真是幸运。”从巴枯宁到我们,尼古拉斯·斯坦科维奇的亲密存在,这种存在的折叠或微笑,因此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并为之付诸行动。(p125)批注:存在与永恒。在这无限的自由中,在这疯狂的狂喜中,所有人都是如此宽容,同情,爱他们的同胞-正直,谦虚,有礼貌,和蔼,机智......这是一个月的精神陶醉。不仅是我,每个人都沉醉其中有些人因为不计后果的恐惧有些人因为不计后果的狂喜,因为不计后果的希望。我用我所有的感官,通过我所有的毛孔,吸收了革命的狂喜气氛。这是一场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的盛宴。在这里,我看到了所有人,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因为所有人都迷失在一个无穷无尽、漫无目的的人群中。我和每个人都谈过,但我不记得我对他们说了什么,也不记得他们对我说了什么,因为每一步都有新的话题、新的冒险、新的信息......似乎整个世界都被颠覆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变成了平常的事情,不可能的事情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可能的事情变成了不可思议的事情。”(p193)我们如何能够想象那些激发了curderoy和Bakunin的事件,它们似乎不仅立即超越了文字,而且超越了概念本身?我们如何才能深入了解一个对于那些经历过的人来说同样令人困惑的现实之谜?一个人怎样才能有效地成为另一个人,这个尼采在40年后肯定的超越人类的人,能够解放它所包含的权力和意志,从而使“陶醉”——这种由生活环境引起的“崇高的权力感”,这种“爆炸性条件”——强化我们的身体和感官,改变我们的“空间和时间感觉”,并允许我们感知到”极其微小和迅速的东西”?塔德和西蒙顿这一次,我们如何能够想象和“支持”,作为“生命的表现”,“每一次爆炸”,“各种形式的异议,所有的叛乱,每一次起义,无论它们来自何处,无论它们何时发生”?我们如何能够想象这些“革命前的状态”,这些“过饱和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一个事件随时可能发生,一个结构随时可能出现”?或者,用curderoy,我们怎么能想象“浩瀚的世界”,“无限的空间”,和“遥远而可怕的地平线”的革命?我们如何能够想象从一个没有“法则”的“宇宙”和从一个“没有边界的时间”发出的“力量”的侵入和组合?简而言之(可以这么说),正如蒲鲁东在他的矛盾经济学中已经指出的那样,我们怎么能够想象这种“无政府状态”和这种在人类内部可以找到的“自然”的“力量”呢?我们如何才能“穿透那些无法触及的......置于凡人的眼前,一句话,无限”?(p196)批注:感官的意义是和革命状态相关的,纯粹的感官哲学和感官研究必须是反对奴役和父权制对性的建构的。正如巴枯宁所写,“在所有的事物中,确实存在着一个方面......最不必要的、最不内在的、最外在的方面,同时也是最真实的、最短暂的、最难以捉摸的事物和存在:它们直接的物质性、它们真实的个性,如同呈现在我们感官中的那样。”从这个角度来看,情境构成了集体存在方式的决定性因素,不仅仅是这些社团的背景,而且是(非高级别的)各种力量的总和,这些力量有助于界定由此形成的集体的解放或压迫性质。从这个角度来看,情境本身总是一个集体的存在(一个暴动的地区,一个成功的政党,一个日落),一个事件是决定性的潮起潮落的解放。(然而)情境主义者谈到“构造的情境”,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即由于它以一种单一的方式调动了存在的整体,在任何情况下,一种情境都不能仅仅服从于有关集体中一个人的意志、支配或愿望,除非它立即转变为支配的外部关系。(p222)批注:这不是1个人的问题,也不是1个男人或女人的问题,而是情境和集体的问题。自然(见无政府状态和内在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