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山说

自2019年开始，高山书院设立“张首晟奖学金”，以此怀念高山书院创始校董张首晟教授，致敬他一生醉心的科学事业。

今年，奖学金名额为3个。获奖者可获得全额学费资助，参与高山书院课程学习，与科学家导师和企业家同学们一起去全球探索科学的乐趣。

目前高山书院已陆陆续续收到不少优秀年轻人的报名申请，很多候选人都非常好奇奖学金获得者们在高山的学习与生活，为此，高小山特意向2022年获奖者们打探了一番，高小山发现：他们都是有着宏大梦想的人，而科学，为他们插上了翅膀。

以下，欢迎了解~

高小山：在ChatGPT出来之前，彩云小梦是市场上首家且唯一把大规模语言模型带给普通大众的 App，占据了 AI 续写 99% 的市场份额。ChatGPT出来，给“彩云小梦”带来了什么冲击还是机遇？

袁行远：同为语言类应用，在 ChatGPT 的滔天声势下，我确实受了很大冲击。有些朋友说我们“完败”，“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但我觉得更多是机遇。ChatGPT 令大规模语言模型走进了投资人和普通人的世界。

ChatGPT 发布后的两个月，小梦（Dreamily ）全球范围内的付费用户增长了一倍，80% 既用过小梦又用过 ChatGPT 的用户表示小梦的文笔和想象更好，最近一个月主动找我的投资机构是上个月的十倍。

ChatGPT 也给了我很多新的启发。通过在训练集中加入代码，语言模型拥有了把自然语言转化为代码，然后通过执行代码来得到结果的能力。因此语言模型的逻辑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既然大家已经探索出来这条路，我们就应该学习 ChatGPT，在小梦文笔细腻和想象丰富的基础上，补齐小梦的逻辑能力，并努力解决 ChatGPT 尚未解决的连接现实和偶尔胡说八道的问题。

之前我们小梦的 400 万用户创作了丰富多彩又奇伟瑰丽的 400 万个世界设定和超过 1000 万个虚拟角色，每日与AI互动次数超过 1000 万次，创作字符数超过2亿，希望在新技术的加持下，角色扮演的体验更加真实，虚拟角色更加智能，大家在小梦广场里玩的更开心。“为孩子们的想象插上科技的翅膀”，我会继续努力。

高小山：你的梦想是“让高科技平民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利用AI技术，你研发了“彩云天气”“彩云小译”“彩云小梦”，未来还会向什么方向发展？

袁行远：小时候我问我爸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他说，做对社会有益的事情。我从小也喜欢人工智能，但是很多电影都说人工智能毁灭世界，我就偏不信，我设立的公司slogan是“人工智能让生活更美好”。

利用AI实现“为您预报几点几分下雨”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我做彩云天气的时候一开始只有几个用户，但随着社交网络上用户们的转发，很快就有了数十万的下载，通过移动互联网把原来火箭发射、F1赛车才能用到的技术带给大众，让我很有成就感，于是我就想继续做下去。没想到后来真的有赛车队给我写信说感谢我让小车队也有了高精度预报，可以准确的调整轮胎。

彩云天气到现在已经服务了超过1000家企业，10万注册开发者，每日提供十亿次预报。有了小译和小梦之后，无数看同人文的爱好者有了科技粮仓，入门小白作家也可以下笔如有神。将来我们会继续研发，把更智能更准确的服务给到大家。

高小山：为什么申请张首晟奖学金？你认为自己当时为什么能够获奖？一年的学习对自己生活和企业有什么帮助吗？

袁行远：因为我爱好科学，我的梦想是当科学家，虽然误打误撞变成了企业家，但是我还是很喜欢探索未知，寻找智能的规律。如果能够和一群科学家一起，认识优秀的伙伴，一定是一段精彩的探索的旅程。

当时能够获奖，可能是运气吧，哈哈，刚好评委里有天气和小译的用户，科技普惠居然也普及到了评委们。

一年的学习让我领略了宇宙的博大精深、故宫文化的传承，还有星空音乐会的美妙，极大的提高了生活质量。我认识了肖盾和扬帆等同学，大家对于AIGC合作有深度的讨论，我受益很多。

高小山：你希望为科学贡献什么？又想从科学中获得什么？

袁行远：我希望可以解开智能的科学的奥秘，寻找到实现“人类水平的人工智能”的方法。我可以做实验，可以写论文，可以利用软件产品收集人机交互的数据，建立智能体和现实世界的强化学习反馈通路，以探索最终是否可以实现人工智能。科学探索的过程，就像登山一样，既是一种付出，也是一种收获。

高小山：在高山书院，对你启发最大的一次课程/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听到的最受用的观点是什么？

袁行远：我很喜欢张双南老师的天文学《四年蹭了三次诺奖》那堂课，最震撼的是银河系中心黑洞的探测，广义相对论预言了黑洞的存在，而激光引导望远镜大大提高了探测精度，从1995年开始的观测显示银河系中心附近的恒星一直围绕着一个未知的大质量天体运行，因此猜测银河系中心是一个黑洞。

银河系中心恒星的动画太震撼了，没想到看星星这件看起来很没有用的事情，不仅启发了牛顿的万有引力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利用最新的技术进行观测仍然可以继续得到诺奖级的新发现，2020年，预言黑洞存在的理论家和发现大质量天体的天文学家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彰显了科学的“无用之用，方为大用”。

高小山：在高山的学习中，你出勤率非常高，每次课程都会给同学们分享详细的学习笔记；课堂之外，你管理的几百人的公司发展势头迅猛，而你自己每天还要健身1小时，写代码、看书、冥想，作为创业者，你是如何平衡生活与工作的？有没有什么心得？

王小雨：生活和工作还是很难兼顾，我个人的重心还是在我们的创业公司上，其他事情也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于工作。

比如健身可以让心态更积极、增强抗压能力，身体状态良好时，自我认同感也会更强，这可以帮助我们克服创业中的挫折感和困难。毕竟，创业最后拼的是体力。所以活得久很重要。

另外，看书和上课也可以启发我们在业务上的思考，从不同的角度、更高的层次以及更长远的利益考虑问题。当然，掌握很多理论并不能保证业务的成功，但是至少用更科学、理性、逻辑的方法来做出决策。

高小山：你追求极简的生活方式，没车没房也不打算买，是什么促使你有这样的想法的？这样的生活方式给你带来了什么？

王小雨：起初，因为2015年从日本辞职回国创业，没有足够的资金，只好卖掉在北京的房子并投资种子轮。接着的一段时间里，我甚至住在公司沙发上，没有额外的存储空间放置个人物品，只好把一切都断舍离掉。

然而，渐渐地我发现这样的生活方式非常不错。拥有太多的物品只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而如今我需要经常往返于北京、成都、新加坡和美国等多个地区，也不希望携带过多的行李。去年，我前往新加坡时只带了一个登机箱。

现在，我坚持这种极简的生活方式，并非仅仅因为经济原因，而更是因为创业本身已经为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物质享受已经不能再提供同等的满足感。

高小山：你曾说过未来某一天，在确保团队成员的利益外，希望把自己那部分财富捐献给科研基金。为什么会选择科学？有生之年，你希望为科学贡献什么？又想从科学中获得什么？

王小雨：如果我们的公司未来发展更好并且有更好的回报，我会优先满足团队的利益。毕竟，我们是一起创业、一路走来的小伙伴，希望大家能够分享成果。然而，由于我个人没有家庭、孩子和特别花钱的嗜好，个人开销除了业务需求之外很少，所以我个人那部分还是希望可以捐献给科学相关的基金。

科学作为人类进步的引擎之一，可以为人类的生活、工作和社会带来重大的变革。我希望能够为科学做出贡献，为正在从事具有潜在影响力的前沿研究的科学家提供资金和支持，帮助他们更好地开展研究工作，推动科学的进步和发展。

芒格曾提到栅格理论，即在自己的专业上持续深入学习，同时也要跨学科学习其他知识，以加深对自己专业的理解并获得更多多元化的知识。

作为公司的创始人和 CEO，我当然希望在商业理论和实践上持续精进，同时也希望从其他学科中获取知识和营养，帮助我更好地理解事物的本质和世界的运行规律。

高小山：为什么申请张首晟奖学金？你认为自己当时为什么能够获奖？一年的学习对自己生活和企业有什么帮助吗？

王小雨：我是在和高山书院的老师同学一次聚餐中了解到高山书院和张首晟奖学金的。当时国家天文台的苟老师讲到了四层世界，我也提到了最近在看量子物理的书，但由于个人认知的局限性，我意识到自己的学习仍不够深入。于是便滋生了想要学习更多的想法。

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获奖，因为其他候选人都非常非常优秀。后来进入高山书院，也在作为面试官参与书院共建，面试其他候选人的时候才了解了录取标准，发现自己的学习意愿和能力、还过得去的外表下隐藏不深的有趣灵魂，以及为集体付出的精神都符合高山的标准。

在高山书院的收获主要来源于三个方面：第一是常规课程学习，第二是线上同学和老师的分享，第三是日常同学之间的交流。

例如，鲁白教授分享了关于《大脑与“我”》的内容，其中提到了阿尔茨海默症（又称老年痴呆症）的课题。这让我想起我们公司的很多游戏用户（比如 Sudoku 等）都想通过使用我们的产品来预防老年痴呆症，因此我们后来使用了“Brain Training”作为推广广告语。线上分享涉及 ChatGPT，让我了解了 AIGC 最新的进展，并了解了我们作为创业公司如何加入这次生产力的革新中。

梁班长在新加坡组织的几次同学聚会也让我学习到了很多关于 Web3 的前沿进展。这些高质量、高密度的信息输入提高了我的个人认知水平，对公司未来方向产生了积极影响。

高小山：灵犀医学是一家以脑科学和脑疾病人工智能诊疗技术为核心的初创企业。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创业方向，你希望未来灵犀医学成为一家什么样的公司？

闫宇翔：2019 年，我从清华大学医学院神经工程实验室博士毕业，当时主要的研究工作是对大脑神经活动的动态特性进行建模，研究脑疾病的产生机制，以及在临床上配合脑外科医生手术和申请调控规划。研究工作主要是在医院开展，这让我见到了很多饱受脑疾病困扰的病人和家属，也让我下定决心要通过技术的手段改善脑疾病的诊断和治疗现状。

博士毕业我和导师一起创立了灵犀医学公司，主要是为了寻找脑疾病的干预手段。幸运的是，现在我们已经能够在院内门诊、院外机构甚至家庭场景使用脑电图实现便捷的脑功能评估，在抑郁、渐冻症、儿童发育性脑病的干预调控上也取得了让我们很兴奋的结果。

实现能够承载个体意识的数字大脑是我们的终极目标。通过采集越来越多的脑功能数据，我们正在逐步构建大脑神经活动产生的数学物理模型，在计算机上重建个体大脑的功能活动，这些工作一方面可以让我们更好的理解人脑的疾病产生机制、进而开发出特定的药物和神经调控方案，也能够让我们找到人类大脑的神经动力学网络组织机制，在数字空间模拟人脑的决策、情绪和认知等高级脑功能，最终实现人类意识的产生。

高小山：目前医学尚不能攻克的老年痴呆症、渐冻症、抑郁症等脑疾病，人工智能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AI会是脑疾病的“希望之光”吗？

闫宇翔：很多脑疾病的病人现在都没有接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一个很关键的原因是缺乏有效、客观、方便的检查方法。比如我们接触到的抑郁症病人，很多都经历过被漏诊、错诊的经历。其实医生也很无奈，因为缺乏足够有效的客观指标去帮助医生进行诊断和分型。

大脑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系统，因此研究大脑的诊断和治疗需要非常复杂的数学模型和大量的训练样本，AI或者说大规模数据的复杂网络建模技术，能够在其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我们在和国内几个大型精神病院的一个合作的研究，就是通过数字大脑技术找到了脑电反映不同类型抑郁症的关键特征，从而能够帮助医生为病人提供更加精准的诊断和治疗。

对于阿尔茨海默症，现有的诊断需要通过穿刺技术取得人体的脑脊液，但这是一个非常痛苦的检查，所以除非有严重的认知能力下降，病人很难接受这样的检查方法，这也导致了阿尔茨海默症很难进行早期的发现和干预。

我们与神经内科的医生找到了数字大脑模型中与脑脊液中阿尔茨海默症相关蛋白存在高度一致性的特征，从而能够让阿尔茨海默症的早期检查得以通过很容易的方式在医院门诊、体检机构、社区中开展。

除此之外，我们还通过对大脑的神经动力学建模，找到了和抑郁、儿童语言发育性脑病相关的异常脑功能连接活动，并通过分析每一个患者个体大脑的异常活动产生机制，定制化的找到最有效的干预治疗措施，包括精准的药物治疗、使用电流或者磁场的神经调控，以及各个类型的认知行为学治疗。

高小山：为什么申请张首晟奖学金？你认为自己当时为什么能够获奖？一年的学习对自己生活和企业有什么帮助吗？

闫宇翔：高山的本质是追求纯粹的科学、世界和人类的本质。我认为高山非常吸引我的一点，是能聚集一群非常优秀的人，一起去探索和讨论那些看起来并没有直接利益价值的东西，能够去沉下去来体验和思考，这对于在现代商业社会生活的每一个人都至关重要。只有这样，才能够让我们认清生活和世界的本质，找到最有价值和意义的事情。

张首晟老师就是纯粹科学精神的代表，这对我是一个很大的激励，让我告诉自己要能够对所处的时代、行业有更深层次的思考，追求真正的科学、美和人文。

这一年的高山对我和公司的收获都很大。

首先是让我变得更执着。脑科学的探索是一件非常有挑战性的事情，无论是我们探索一个新的技术、还是一个新的商业模式，从提出假设、用很多资源去验证、在不同的十字路口选择最有价值的方向，都是需要执着的。有了这个执着和勇气，才能突破安全感，有胆量去追求伟大的目标。

第二个是让我能够更快的成长为一个企业的经营者，知道如何去适应变化的挑战，找到让大家一起奋斗的动力。

高小山：你希望为科学贡献什么？又想从科学中获得什么？

闫宇翔：我团队的几位联合发起的老师，包括公司的团队，我们的最终的目标是实现数字大脑，即在数学模型中实现意识的产生和延续。这不仅仅是一个科学问题，也是一个哲学和人类学问题。

对于时间有限性和空间无限性的恐惧是我认为写在人类基因最深处的底层逻辑。这个逻辑在千百万年支撑着人类的生存、繁衍，但是也带来了很多问题，特别是制约了人性的包容、也制约了人们以更长的时间尺度去探索人类生存空间的边界。

如果我们能够让人类的意识脱离生物学的物质基础，我相信这会给人类打来全新的认知能力，以及之后现在我们难以想象的可能性。

我认为科学带给我的是内心中的宁静。我也是一个人类的个体，所以我也会有对于时间有限性和和空间无限性的恐惧。我认为我在试图解决这个问题，即使只是在过程中，也会让我觉得很有热情、也会获得很大的安心和满足。

高小山：在高山书院，对你启发最大的一次课程/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听到的最受用的观点是什么？

闫宇翔：吴国盛老师讲的《科学的起源》。

我们的传统教育通常都会把科学当成是一个不可质疑的神圣的概念，就好像科学是这个世界上绝对正确的存在，人们只是在这个庞大的科学中，一点一点的向前爬行。

这种对科学盲目的信仰，实际上本身是对科学探索的极大伤害，一个从事科学的人，或者自认为相信科学的人，就应该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真理，即使是科学本身，也有相当程度的局限性。

吴国盛老师从科学产生的历史中一点一点的剖析为什么欧洲会在文艺复兴前后出现科学的思潮，让我对科学这个概念有了一个非常具象的认识，让我知道了原来科学的产生也充满了机缘巧合。这对我的世界观影响非常大。

关于“张首晟奖学金”

关于“高山书院”

课程内容围绕科学展开，从启蒙到出发，上天入地，下海探秘，从地球到宇宙，从万物回归本我。

遍寻全球科学发生的第一现场，与2000多年来无数哲人先贤灵魂交汇，一步步沉浸式地感受如何科学地提问、思考、验证、推论，如何把科学精神应用到生活和工作的每一个角落。

【附】：

（1）高山书院历届同学名单

（2）高山书院导师名单

（3）高山书院2023课程表

（4）高山书院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与所有商学院不同，高山书院社群的气质鲜明而独特——共建、纯粹和有趣。

高山从来不独属于任何人，而是开放给所有高山人自己。在这里，每个高山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老师和同学可以互换角色，每个人一点一滴的努力，才成就了高山今天的精彩。

而不带任何目的、单纯为了学习“无用之学”聚在一起的高山人，最在意的就是做的事情是否有趣。校董会主席吴国盛教授总结说：“和有趣的人一起去有趣的地方，做有趣的事情，这就是高山。”

我的幸福感来自视野和认知的不断提升，高山给我开启了一个新的世界。相比企业经营，高山很多课程看似是“无用之学”，但是作为对经营者认知的提升，必将潜移默化地影响到对业务本身和业务所处环境及时代的全面反思，激发出更大的底层动力。

——李可佳，Monad Infinity Venture Partner，原字节跳动智慧教育CEO

高山书院2020年张首晟奖学金获得者

高山的课程一次次把我带出自己的专业领域，让我对宇宙、生命有了新的理解，时时提醒我思考24小时以外的意义。

高山的老师、同学们，是真正的良师益友，逐渐成为我生活和工作中的重要一部分。

在高山，我能从新的一个角度拓展自己的视野。我开始学会从历史的纵深和科学的精神，开始去认识这个全新的世界。

高山让我看到了一个更大的世界。三年疫情让很多人看到的是痛苦、荒诞、灾难和疾病，但依旧有一群人还能够仰望星空，回看远古，去探索生命的起源、宇宙的终极，这对我来讲是能放大格局的。

把一些短期的不安放下，去关注人类本身和文明所处的境遇，是非常纯粹、非常棒的体验。

跟随国内外科学家，用科学真理探索人类发展终极目标，用学科跨界打破思维定式，高山这样的运营理念与与我自己的企业运营理念契合度很高。

一刻不歇的繁忙，永无止境的竞争，这是创业带给我的束缚，但科学有时候能让我忘记这些，每隔一段跟随高山走出去，放空自己，我就可以更纯粹地去进行创新，而这些创新在最后又能创造更大的商业价值。

成为张首晟奖学金获得者，这意味着一份很大的荣誉，也是一份更大的责任，希望在未来能有机会把这种爱传承下去。

除了学习科学知识，探索科学精神，高山人身体力行投身公益，传播科学理念。让有影响力的科学家，去影响更多有影响力的创业者、企业家，共同推动“科学复兴”，实现“公心大用”。

奖学金申请条件

奖学金评选流程

奖项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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